Notion's lost years, near collapse during COVID, s

Notion 的迷失岁月、COVID 期间的濒临崩溃、保持精简以快速行动、构建横向产品


引言：Ivan Zhao 的背景与Notion的哲学


创始人背景


今天的嘉宾是 Ivan Zhao。Ivan 是 Notion 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CEO）。他是一位非常独特且富有哲思（deeply philosophical）的创始人，不常参加播客。我很高兴能分享他如何建立起世界上最受欢迎和最受喜爱的产品之一。


我们讨论了 Notion 最初的三到四年，他将其描述为迷失的岁月（the lost years）。


•成长经历： Ivan 在中国一个小城镇长大。他提到的“小城镇”，实际上有 400万人口。它叫乌鲁木齐（Urumqi），位于中国西北部的沙漠地带。后来他搬到了中国的首都北京。
•进入科技界： 他开始编程、编码的原因是，他来自别处，为了进入首都的好学校，你需要赢得某种竞赛。你可以参加数学竞赛，也可以参加像信息学奥赛（Information Olympiad）这样的编程竞赛。他当时非常喜欢电脑游戏，所以当然选择了编程。他赢了比赛，进入了一所好学校。他获得了北京第二名。
•学习经历： 后来，他搬到加拿大。上大学时没有学习计算机科学（computer science），因为他已经知道如何编码。他做了很多艺术（art）方面的工作。毕业时，他意识到他的大多数朋友都是艺术家，他们需要制作自己的网站，建立网络作品集（web portfolio）。作为他艺术圈中唯一的“书呆子”（nerd），他做了三四个网站。
•最初的洞察： 他意识到“实际上人们不知道如何用软件媒体、计算媒体来创作”。这让他想创建一个像今天 Notion 这样的产品，允许更多人为他们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创建工具、创建软件。
•语言学习： 他是在16岁搬到加拿大后，通过看《海绵宝宝》（SpongeBob SquarePants）学会的英语。在中国学习英语通常只关注语法和考试，缺少上下文和文化。看卡通是了解幽默感的最简单方法。

工具与人类潜能的哲学


你思考 Notion 的方式，它几乎像是一种关于如何工作和存在的哲学，而不仅仅是一个效率工具。


•工具的延伸： 工具是我们的延伸（extensions of us）。一旦它们延伸了我们，一旦我们塑造了它们，一旦我们将它们带入世界，它们就可以反过来塑造我们。

第一部分：迷失的岁月与产品方向的转变 (2013-2017)


1.1 “迷失的岁月”与坚持


你将 Notion 最初的三到四年描述为迷失的岁月。对于创始人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现在很多公司在两年内就能达到 $100 million ARR（年经常性收入）。很少听到像 Notion 这样规模和成功的公司，花了三到四年才找到产品市场契合（product market fit）的故事。


•坚持的理由： 我们的目标始终是构建一个计算工具。愿景（vision）和梦想就在那里，但产品本身非常多变。

1.2 失败的尝试：开发者工具


我们尝试了许多不同的版本。


•第一个版本： 好吧，每个人都可以制作和创建他们的软件，所以我们来构建一个开发者工具（developer tool），这个工具非常简单，以至于更多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结果： 我们尝试了几年，了解到实际上大多数人根本不在乎。大多数人醒来后，需要完成报告，完成工作。他们不关心创建软件来优化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把它给朋友、给投资者，但它没有引起人们的共鸣（resonate）。
•自我认知： “Notion 的第一个版本更多是关于我想要的，而不是人们想要的”。成长的感觉是，你不再只从自己的角度看待世界。我们当时很年轻，花了数年时间，直到头撞到墙上才意识到这一点。

1.3 关键的洞察：“糖衣西兰花”


我们真的想构建那个工具，所以我们继续前进。


•实现方式： 我们的认识是，实际上，让我们隐藏我们的愿景（即每个人都可以创建他们的软件），并将其隐藏在人们确实关心的形式要素（form factor）中。
•产品定位： 人们每天使用哪种工具？效率软件（Productivity software）。这就是 Notion 今天的样子。如果你使用 Notion，它更多被理解为效率套件（productivity suite）。但如果你深入使用 Notion，你会发现我们的意图，即它具有无代码开发者能力（no-code developer power），你可以用 Notion 本身创建几乎任何效率软件。
•花费的时间： 这花了我们两年多时间才意识到。我们花了两年时间才意识到我们需要构建一个效率工具。
•比喻： 我们称之为糖衣西兰花（sugar-coated broccoli）。人们不想吃西兰花，但人们喜欢糖，所以给他们糖，然后把西兰花藏在里面。

1.4 技术重置与 Smalltalk 的影响


•多次重建： 你扔掉了代码，重建了很多次。这是真的。我们花了四年才有所进展。
•技术赌注的失败： 我们花了两年意识到需要构建效率工具，又花了一年时间来构建它。但在过程中，我意识到我们是建立在错误的技术基础（wrong technical foundation）之上。当时，所有网络应用都运行在 React 上。在 React 胜利之前，有一个竞争技术叫做 Web Component（来自 Google）。我们当时押注于这项技术，因为它感觉像乐高积木（Lego-like）。但我们意识到它太新、太不稳定。你不知道错误（bug）是来自你的源代码（source code），还是来自底层库（underlying libraries）。
•结果： 我们不得不重启公司，重建整个系统。我们重新设置了代码库，重新设置了公司，以便在自己更正统的技术基础（orthodox technology foundation）上构建。

1.5 生存之道：精简与日本之行


•资金来源： 我的母亲帮助我启动了公司。我将钱还给她后，又花光了钱，所以问她：“妈，我可以借点钱来过渡吗？”。她帮我渡过了难关。
•乐高的渴望： 我们得以坚持这么久，是因为你想要创造的东西——被称为 Notion 的东西——软件的乐高（Lego for software）。它在可用的大众市场采用级别（usable mass market adoption level）上并不存在。我从小玩乐高长大，我希望这种创造力和玩乐感能带到人们每天使用的工具中。
•裁员与搬家： 当时我们建立在错误的技术基础上，决定解雇所有人。当时 Notion 有五个人，裁员后只剩下我和 Simon 两个人。士气非常低落。所以我们有了个想法：“让我们去一个我们从未去过的地方，改变一下环境”。
•经济优势： 我们将公寓和办公室转租（subleased）了出去。我们住在日本比旧金山还能赚钱。我们旅行了一段时间，我和 Simon 每天只是编码和设计。他提到他每天编码18小时，引用了听到的那句话：“我们只是编码、编码、编码。然后，嘿，我们去吃饭。然后去吃饭，回来工作，再做一遍”。

第二部分：产品市场契合与坚持的智慧


2.1 PMF的感觉：渐进的坡道


每个人都想知道产品市场契合（product market fit）是什么感觉。


•渐进性： 对我和 Simon 来说，高从来不会太高，低从来不会太低。PMF 从来没有以二元状态（binary state）降临。它是一个非常渐进的坡道（gradual ramp）。
•投资者的关注： 营收开始后，产品增长得更快。投资者开始敲门。他记得有一天，办公室收到了狗粮/狗零食。这是一个他停顿了一下并意识到“我猜有足够的吸引力（traction）让投资者关注了”的时刻。
•外部验证的陷阱： 后来他与投资者会面寻求外部验证。一位投资者 Shana Fisher 告诉他：“Ivan，你在做什么？你显然不需要钱。你只是想通过外部验证来感觉良好”。他意识到这无法帮助他们做出更好的产品，真相在于客户告诉我们的东西。

2.2 创始人关于“坚持”的建议


他分享了关于如何坚持下去的建议：


1.相信它的存在性： 你相信这个东西需要在世界上存在。你真的需要感受“我需要让它成为一个东西”。
2.保持精简（Staying Lean）： 就像他们解雇了所有人，只剩下他和 Simon。
3.不要害怕重置（Don't be afraid to reset）： 勇气非常重要。Tobi Lutke 也有同样的观点。
4.物理性重置： 当感觉很低落时，就去睡觉。第二天你就会重置。这就像一个日常的个人身体重置。
5.抽象的力量： 重置不仅仅是自我安慰。更重要的点是，你可以通过更好的抽象（abstractions）来创造进步。如果你找到更好的抽象方法，你可以很快地弥补所有沉没成本（sum cost）。人类不擅长以抽象或指数（exponentials）的方式思考。Smalltalk 的代码库非常小，启发于 Lisp，内核只有大约一百行代码，但它可以复合（compound）。

2.3 构建的平衡：价值与商业


•两者冲突： 建设产品或业务，你需要用户，你需要收入。而为你想让世界拥有的东西而建设，就是为你自己的价值（your value）而建设。它们是不同的能量。
•平衡创造： 你不能只为自己和价值而构建。你需要创造一个平衡（balance）。太多的自我，就没有用户，你只是在做研究项目（research project）。太多的商业，你正在建立一个商品（commodity）。

第三部分：精简运营、公司文化与工艺（Craft）


3.1 保持精简（Staying Lean）


Notion 已经盈利，大部分筹集到的资金仍存在银行里。他们直到达到 $10 million ARR 之后才有了第一位销售人员。他们是在有50名员工时才雇用了第一位 PM（产品经理）。


•保持精简的原因： 创始人团队拥有可以运行整个公司的技能。内部沟通的管理费用（overhead）更高。他们用 Notion 本身运行所有工作，这无意中保持了员工人数低，并使公司盈利。
•人才密度： 他们内部有一个 Notion 叫做人才密度（talent density）。他们不跟踪人数，而是跟踪每位员工的收入（revenue per employee）。
•哲学： Notion 不是一家“成本节约至上”（cost saving-first）的公司。他相信更好的系统（better system）远胜于通过人力蛮力（brute force through people）。
•比喻： 他们内部使用“小巴士”（small bus）的比喻。巴士越小，转弯、加速越容易。

3.2 办公室文化与美学


•物理设计： 他认为办公室应该是一个愉快的体验。大多数办公室的顶灯（top light）是邪恶的，让人感觉像医院。他们使用了暖白色，地板采用了更友好的颜色。
•目标： 办公室应该感觉像艺术家的工作室（artist studio）或你的家。他们使用家居家具（home furnitures）。如果椅子或墙壁看起来丑陋，会让人感到不适。
•会议室名称： 会议室是以历史上的永恒工具（timeless tools in history）命名的。包括 iPhone、原始 Macintosh、Lamy 2000 钢笔，以及东芝电饭煲（Toshiba rice cookers）。东芝电饭煲改变了亚洲数亿人的饮食方式。他希望激发团队思考如何创造经久不衰的东西。软件行业周期是六个月到十二个月，但他们应该创造形式要素（form factor）持续超过18个月的产品。

3.3 工艺（Craft）与权衡（Trade-offs）


•引述： “一个伟大的想法和一个伟大的产品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工艺（craftsmanship）”。
•公司理念： Notion 内部的理念是“工艺与价值”（crafts and values）。
•比喻： 他的妻子经常称他为木柜制造商（wood cabinet builder）。他的思维模式就是“我能让这个木柜更美观、更有用、手感更好吗？”。
•权衡的本质： 没有免费的午餐（no free lunch）。你必须放弃一些东西。放弃的本质是市场或用户在特定时空下想要的东西。
•AI 作为新材料： 市场是动态的。AI 语言模型感觉像是一种新型木材，感觉像铝（aluminum）。新技术的出现要求新的权衡方式。
•产品制作者的职责： 产品制作者的工作是找到所有多重维度的甜蜜点（sweet spot），然后创造出有存在权利（right to exist）且更持久的东西。

第四部分：领导力、价值对齐与内部冲突


4.1 领导力与沟通


•中国式的直接： 他在中国长大，人们说话更直接。在 Notion，他们的精神气质（ethos）更像东海岸，而不是西海岸，更直接。
•技能习得： 随着公司发展，他意识到需要成为“一对多”的讲故事者（one-to-many storytellers）。虽然这会消耗精力，但他将其视为一种必要的“工艺”（craft），是改变公司形态所必需的。

4.2 价值偏离（Value Drift）的危机


•问题所在： 在过去三年中，Notion 曾出货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在一年或一年半的时间里，他们偏离了他们的价值。他们发布了非乐高组件（non-Lego pieces）。
•“器官排斥”： 如果公司过于关注竞争和收入，引入了反价值（anti-your-value）的东西，系统就会出现“器官排斥”（organ rejection），来自员工和客户。
•项目管理案例： 项目管理是 Notion 的重要用例。他们可以硬编码（hard coding）冲刺（sprints）、里程碑（milestones）。或者走乐高路线。他们硬编码了“冲刺”概念。结果是，这不太合适，花了一年半才意识到这不是继续构建 Notion 的方式。
•反馈与修正： 当在社区和客户中发布“冲刺”产品时，它被认为比其他竞争对手的产品能力不足（underpowered），并且与 Notion 的其他部分配合不好。团队意识到，如果你以乐高方式构建，系统会为你服务；如果你以非乐高方式构建，系统会与你作对。这让他们决定回归最初的乐高方式。

4.3 COVID 基础设施危机


•单点故障： 在 COVID 期间，Notion 长期以来一直运行在一个 Postgres 数据库实例（one instance of Postgres database）上。他们一直在寻找最强大的机器来扩展用户群，但他们最终用尽了 Postgres 的最大实例。
•危机迫近： 他们面临着“末日时钟”（doomsday clock），即真正用完存储 Notion 所有信息的空间，导致 Notion 彻底关闭。
•解决方案： 他们停止构建任何新功能，几乎所有工程师都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当时可能只剩下几周时间了。随着接近极限，系统行为变得不稳定（sporadic）。解决方案是数据库分片（sharding the database）。他建议：“不要过晚才做分片”。这个危机从启动“末日时钟”到时间耗尽，持续了三到六个月。

第五部分：构建横向（Horizontal）产品


5.1 痛点与乐高盒子的比喻


构建横向平台（horizontal platform）是出了名的困难，但这是他想做的事情。


•用户心态： 只有核心乐高粉丝才关心乐高积木（Lego bricks）。大多数人关心的是乐高盒子（Lego boxes）。他们希望乐高盒子是现成的（ready-made）。
•B2B 转变： 随着公司向 B2B 发展，向企业客户出售，你需要成为一个解决方案（solutions）。这需要从“乐高积木心态”转向“乐高盒子解决方案心态”。
•市场策略： 垂直软件天然就是“盒子”。构建横向软件的优势在于没有“墙”。Notion 追求整个软件市场。但你需要自己创造一堵墙，以便在客户和市场团队中明确地位。解决方案（solutions）是他们内部用来集合销售和产品团队的最喜欢的词之一。

5.2 Notion 的市场定位与 B2C2B 策略


在最近的一项调查中：


•Notion 是第二受欢迎的项目管理工具（仅次于 Jira）。
•是第四受欢迎的文档工具（docs）。
•是第三受欢迎的 CRM（仅次于 Salesforce 和 HubSpot）。
•意图： 我们无意构建 CRM，但 CRM 就是关系型数据库（relational database），这是我们提供的“积木”。
•优势： 客户可以在一个地方处理这三四个用例。这对于启动公司和中端市场公司很有利。这对于 AI 也是巨大的市场变化。

5.3 找到漏斗顶部（Top of the Funnel）


•建议： 他不推荐构建横向工具。
•Notion的用例： Notion 意外地选择了文档/笔记（document notes）作为用例，这给了他们巨大的漏斗顶部（large top of the funnel）。有超过10亿人每天使用这个用例。
•策略： 他们的内部策略是 B2C2B。一半的企业客户来自先前的个人用户，他们首先使用 Notion 进行笔记和文档。
•未来的方向： 还有哪些类别有超过10亿用户？日历（calendar）和电子邮件（email）。这就是他们去年推出日历产品，以及正在研究电子邮件产品的原因。

5.4 AI 对横向产品的巨大影响


语言模型是为构建工具的人准备的“礼物”。


•数据优势： AI 擅长推理、理解和搜索。如果所有信息都在一起，我们可以更好地查找和搜索。
•捆绑优势： AI 非常擅长捆绑产品和横向工具。

1. 第一阶段产品： AI 写作产品。

2. 第二阶段产品： AI Q&A 或连接器（connectors）。他们也需要构建外部连接器，因为有些信息仍存在于 Jira、Zendesk 等工具中。

3. 第三阶段（最引人入胜）： AI 擅长将事物拼凑在一起（piecing things together）。这是乐高最大的弱点，因为并非每个人都能从零开始拼装乐高。既然 AI 不擅长编写代码，但擅长组装事物，如果我们把 AI 编码代理（AI coding agent）放在我们过去五六年构建的乐高积木之上，你就可以创建任何知识工作的定制软件。


5.5 商业的周期：分久必合


•捆绑与解绑： 市场就像波浪。有一位董事会成员曾说，商业有两种建立方式：捆绑（bundling）和解绑（unbundling）。
•引述（《三国演义》）：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历史进程： 在个人电脑（PC）发生之前，所有知识工作都通过纸张完成。PC 时代，软件首先经历解绑（如早期的数据库软件 dBASE）。然后微软在90年代将一切捆绑成一个套件。SaaS 又解绑了。现在我们处于 SaaS 的尾声，平均每家公司使用近百个工具。市场正在转向捆绑方式。

第六部分：快速问答与结论


6.1 推荐阅读


他认为最有趣的领域是复杂系统（complex system）领域。这是关于所有不同事物融合在一起，创造出涌现属性（emergent properties）。例如蚂蚁、蜜蜂、生命本身。用少数基本元素（primitives）创造出生命这样的东西，让他着迷。


他喜欢看老纪录片。他推荐一部叫 Connections 的纪录片，它讲述了不同领域的事物如何相互启发。


6.2 人生格言与信念


•人生格言： 我喜欢把事情看作是工艺（craft）。你只需要把它做得更好。如果它对你自己足够独特，对他人有用，其他事情就会随之而来。
•放大特质： 科技界的公司很多基于“七宗罪”来建立商业。但他选择放大创造力（creativity）和美感（beauty）。

6.3 社区成功与外部借鉴


•造福社区： 看到社区有人通过销售 Notion 模板、咨询模板来谋生，甚至赚取数百万美元，而且他们不是软件工程师，这让他感到最有成就感。
•借鉴外部： 他希望科技界更多人超越科技界去窃取好想法。阅读其他行业的书籍，你会发现大量的模式（patterns）和权衡可以借鉴。
•引述： “伟大的艺术家窃取（Great artists steal）。”

6.4 招聘与联系方式


•联系： 可以在 Twitter 上找到他：Ivan Z-H-A-O。请直接私信（DM）他。
•招聘： Notion 正在招聘不合时宜的人才（misfits）。如果你认为自己不合时宜，在许多方面都很出色，想为软件构建乐高，想以有趣的方式将 AI 融入软件的乐高，那就私信他。


附录：赞助商信息 (Advertiser Information)


A. Eppo


本集节目由 Eppo 赞助。Eppo 是一个下一代 A/B 测试（A-B testing）和功能管理平台，由 Airbnb 和 Snowflake 的校友为现代增长团队构建。Twitch、Miro、ClickUp 和 DraftKings 等公司依靠 Eppo 来驱动他们的实验。


•功能： Eppo 帮助你提高实验速度，同时解锁严谨的深度分析。它具有先进的统计方法，可以缩短数周的实验时间，以及易于访问的用户界面。开箱即用的报告可帮助你避免冗长乏味的分析周期。
•应用范围： Eppo 驱动产品、增长、机器学习、变现和电子邮件营销等所有用例的实验。

B. Airtable ProductCentral


本集节目由 Airtable ProductCentral 赞助。它是一个统一的系统，将你的整个产品组织整合到一个地方。


•特点： 它是整个产品组织的任务控制中心（mission control）。与僵化的点解决方案（rigid point solutions）不同，ProductCentral 驱动一切，从资源分配、客户声音收集、路线图制定，到发布执行。
•定制化： 因为它构建在 Airtable 的无代码平台（no-code platform）之上，你可以定制每个工作流程。

C. Sinch


本集节目由 Sinch 赞助，它是客户通信云（customer communications cloud）。


•服务： 超过15万家企业，包括全球十大科技公司中的八家，使用 Sinch 的 API 来将消息、电子邮件和呼叫功能构建到他们的产品中。
•RCS： 他们提到产品团队需要了解 Rich Communication Services (RCS)，可将其视为 SMS 2.0。它能显示经过验证的公司名称和徽标，无需用户下载任何新东西。
•市场： 美国运营商正在开始采用 RCS。Sinch 正在帮助主要品牌在全球发送 RCS。